读《一人与这个时代》有感
赵晶莹
有一个新闻记者曾经说过这样的一句话:我认为好的记者都是啄木鸟,而不是喜鹊,不是天天让人开心。记者天生就是啄木鸟,就是通过叼出树上的一个又一个害虫,既给自己提供食物,也让树木和森林保持健康的一群动物。这个人就是当今新闻频道记者、新闻主持人白岩松。
他1968年陨落在内蒙古的一个城市,他刚出生绝对想不到他的出生会给中国的电视的新闻有翻天覆地的变化,从电视新闻杂志、直播连线到新闻评论,电视新闻的传播语态都发生了颠覆性的变化。
邹煜是中国传媒大学的老师,而《一个人与这个时代》正是记录下来了白岩松二十年来亲身经历的故事、他所关注的新闻和人,来打量、记录他,更重要的是记录这个中国电视新闻变革的时代。
白岩松十分的睿智,有极强的社会责任感,他的语言华丽中富有诗情画意,活泼中不失深邃,朴实中充满真诚。2000年,他在悉尼奥运会的即兴直播,甚至丝毫不逊于体育频道主持人。朴实无华、一身正气,对祖国,对人民真诚的爱;决不哗众取宠,真实做人,在做事中踏踏实实做人。 自1993年以来,先后采访了近500个“东方之子”,弘扬了改革精神,唱响了时代主旋律,成为中国直接采访时代人物最多的电视新闻工作者。
有很多人会问“东方之子”是什么?
“东方之子”诞生于1993年,到现在“东方之子”已经有11岁了,“东方之子”从出生时的辉煌归于平淡,每日8分钟的清谈,在人们眼中成为了无聊叙事。在13年的时候,王志的“孩子”“面对面”出生在了这个世界上。《面对面》借着抗击非典的东风,一跃成为最具人气的新闻类主持人和访谈类电视节目。两者皆为央视头牌,万千宠爱集于一身;都是访谈类的节目,只是长短有别;都是"师出名门",出自央视新闻评论部门下,王志甚至还曾供职于《东方之子》,但是区别却又如此泾渭分明。究其原因,不外乎最根本的一点:《面对面》有王志,而《东方之子》永远都是“东方之子”。
在新闻、传媒这样的一个行当,它本身就没有一个明晰的标准,它需要人来进行管理。比如,国家领导人说像地震等这样一些重大灾害应该公开、透明、准确,等等,可是后来又加了一个“适度”,这就比较困难了。因为适度这个标准怎么来把握因人而异。你要知道,在中国,新闻的管理是人来管,那么每一个人,用我们的俗话来说,有的人胆儿大,有的人胆儿小,有的人政策水平高,有的人政策水平低,有的人常学习,有的人不常学习,因此他把握相同的“适度”二字的时候,就完全不同了。今天A值班,明天B值班,结果完全不一样。
从2009年的“自杀”,2010年的“挂职”,再到2011年的“辞职”,几乎每年网络上都会有一些关于白岩松的流言。他在《幸福了吗?》中针对“自杀”传言说:“这不过是一次与我有关但其实又与我无关的娱乐,人家不求真相,只求完成这样一个娱乐的过程。”他还说:“所以,我终于明白,自杀的不是我,而是这个时代,是人心。”从互联网的角度来说,我自己虽然不是发烧友,包括自己都很少发邮件,但我自己一直是互联网进入中国的坚决支持者。因为我觉得互联网到哪个国家都不如到我们中国来得恰到好处,它会改变我们很多东西,尤其是从干传媒的角度来说,你要学会:你不同意别人说话的内容,但是你要维护别人说话的权利。
互联网时代要习惯不同的声音在一起存在,一起发声。互联网也教会大家的互动、交流,帮助更多的人从老百姓变成公民。
所以,有的时候你看着它,觉得很有趣。那你总不能经济上像美国,意识形态上像朝鲜吧?肯定不可能吧?所以一切改变都在悄悄地发生着。我觉得,所有的人都要适应这种变化。管理者这块儿更不用说。
可是,在互联网时代,突然暴露出另外的一些问题,就是过去我们只看到管理方面的问题,却很少去反省自己,因为我们自己很少有机会参与到传播当中。但是,当互联网到来了之后,你发现,越来越多的民众开始亲身参与到了传播当中。这个时候突然发现,我们是不是应该开始反省自己?当你的声音可以随意表达的时候,自由是不是有限定的?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我觉得当初2008年的时候围绕着抵制家乐福,就是一堂很好的与民主有关的课啊!
我觉得,这个社会不应该谁都是迎合。不一定大比例的声音就一定是对的,不一定。所以,作为一个媒体人,应该永远站在更理性的一面。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要勇敢地发出你的声音。而不是说,我有可能得罪很多人,算了,明哲保身吧。那这个社会永远进步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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